谢枭就仗着自己受伤,各种赖着陆曦撒娇作妖,不让她踏出别墅一步。
第一天:怪物说受伤了,没有小乖保护,不敢睡。
陆曦忍了。
第二天:怪物说伤口太痛,要她吹吹。
陆曦忍了
第三天,怪物说手受伤,抬不起来,要小乖洗澡。
陆曦忍……忍无可忍,无需再忍,一把推开谢枭,表示这是另外的价钱。
她真诚发问:“除了身上的伤口,你真的没有伤到其他地方吗?比如说脑子?”
眼前这个幼稚黏人撒娇怪是谁?怪物也会得精神分裂吗?
谢枭靠在床头,衣领被扯得凌乱散开,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,有种该死的性感。
他被推开也不生气,反而勾着唇笑了:“小乖关心我?”
小乖主动担心他的身体状况了呢?那个人类说的还算有用。
陆曦:……果然是伤到脑子了吧,连好赖话都分不清。
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,嘴上敷衍他:“是是是,关心你。”
两个在别墅里,相亲相爱,和平共处,而被整整遗忘三天的林非凡:……
第一天见没人来,他心存侥幸,满怀期待,
第二天还是没人来,他开始疑惑,有种不好预感。
第三天依旧没人来,他眼前发黑,即将饿晕。
这栋别墅里到底还有没有人在意他的死活!?
他想出去找点东西吃,又想起谢枭的死亡警告,怕小命不保,饿猛了都只敢揪一下门口的草嚼两口,要多凄苦有多凄苦。
被谢枭拉着在别墅里窝了三天,可算有时间出来透透气了。
陆曦带毛球出来陪它玩,毛球在别墅里也憋狠了,一出门就在院子里撒欢,到处乱跑。
林非凡听见隐约的狗叫,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。
有人下楼了!?
“嘬嘬嘬……”他站在门口,探出头左顾右盼,企图把那只小狗叫过来。
“有没有人啊?哈喽?你好?空你气哇?啊你哈塞哟?萨瓦迪卡?”
林非凡绝望地仰天大叫。
陆曦蹲在地上给毛球梳毛,它忽然站起小身体,警惕竖起尖尖的耳朵,仿佛听到什么声音般,扭头往远处的方向叫了一声。
陆曦还没反应过来,它就迈开腿开始往一个方向狂奔。
“毛球?”陆曦怕它跑出去有什么意外,赶紧起身去追。
毛球一直穿过别墅,从前院跑到后院从停下,同时还不忘扭头朝陆曦叫几声,提醒她跟上。
它小鼻子嗅了嗅,歪歪脑袋看向出现在它地盘里的新两脚兽。
林非凡还以为自己又是白费功夫,一下看到跑来胖乎乎,毛发油光水滑的狗子,眼睛“噌”地亮起。
他蹲下来,继续“嘬嘬嘬”。
“乖狗狗,你知道哪儿有吃的吗?或者能不能帮我把你主人叫来?”
林非凡觉得自己已经快疯了,不然怎么会企图和一只不会说话的小狗交流。
陆曦远远就看见,有个流浪汉藏在花丛里似乎在企图对毛球做什么,一看就不怀好心。
不会吧,谢枭受伤之后的警惕性下降这么厉害,有人溜进别墅内他都没发现?
她放轻脚步,随手拎起一根装修花圃用的木板,看准时机狠狠往流浪汉头上一砸:“偷狗贼,你想干嘛!?”
陆曦抱起毛球,指着他大声怒斥,气得怒目圆睁。
食物紧缺的时候有人觉得人命比动物的命值钱,吃掉家养的小猫小狗不是什么罕见事。
陆曦不想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置喙这件事的对错,人与人的选择不同。
但毛球是她的小狗,想把魔爪伸到毛球身上就别怪她不客气了。
林非凡只觉脑袋一痛,捂着头哎呦哎呦叫唤好几声,还不忘为自己辩解:“我没偷狗!”
请苍天,辩忠奸!
嗯?这声音略显耳熟啊?还有这让人印象深刻的绿色拖把……